Thursday, April 9, 2009

局外人的歸屬感


agnès b. 香港Bande à Part攝影展



法文「Bande à part」可解釋為「一班局外人」之意,由agnès
b.舉辦的同名攝影展,集結了10位才華洋溢的攝影師於六○、七○與八○年代期間,拍攝New York
Underground的片段。相片圍繞著當代極具代表性及影響力的歌影視藝人及樂隊,包括Andy Warhol、Patti Smith、Mick
Jagger、David Bowie、Madonna、Blondie、Johnny
Thunders、Divine等,他們一起發動這個對藝術、音樂及文化都有著極大震撼的歡騰盛世,以超過200幅珍貴的展覽相片,把New York
Underground這個對後世及現今樂壇極具影響力的時代及罕有的見證展露於大家眼前。

「Bande à part」是「pop and punk」、「hippie and disco」、「punk-rock and
glam-rock」的結合。它是一個關於「超越」、「態度」、「性」、「毒品」、「Rock'n Roll」及「New York
City」的展覽。由 agnès b.全力支持,「Bande à part」已於世界多個大城市舉辦展覽,首站位於巴黎的 agnès b. 畫廊
Galerie du
jour,跟著是倫敦、東京及洛杉磯,現在則來到香港。而當中展覽的珍貴相片及一系列相關精品將個在展覽期間限量發售。同時舉辦的別開生面電影節,揀選了
五部懷舊電影,於agnès b. CINEMA!內播放,讓大家更了解這個令人熱血沸騰的時代。

時裝 座落城市的一襲時光群像




每一件衣服的記憶,都代表著設計師的態度、表情,設計者不斷向過去的光陰探索 同時也製造了對未來的敬意
有人訂製了這衣飾的真實與想像,穿上它,不但表現了自己窮究的美感。也有人搜購了這樣追隨美麗的戒律,似乎也表現了自己對新生活的主張。不論你身體有多豪
華的時尚教具,關於時裝的朝聖地,請對日新月異的書妝價值,開始遍地開花的預言!

東方風繁華盛開 東方藍印



黑色雕花窗和紅色布幔的相搭配,「東方藍印」就是充滿著濃濃的東方風味。一系列藍染的服裝,從牛仔褲、T恤到外套、洋裝,徹底的表現了藍的美及多變。顛覆
一般牛仔褲的粗獷印象,東方藍印加入浮世繪、漢字、刺繡等東方風元素,搭配手工針織丹寧、能360度圓展的布料,將傳統的東方視覺元素與哲思,結合現代時
尚美學,讓牛仔褲也能成為潮人收藏的逸品。除此之外,一些小細節的處理,以中國古銅錢為釦、褲標使用落款印記、口袋內裡的手造藍染布、隨衣附的洗滌方法小
錦囊,再再都表現了精緻的中國風味。當然最讓東方藍印驕傲的,就是它的藍染技術,以及命名為「煉輪」的色落技術,讓穿著的過程中,與服飾留下對應的痕跡,
就像年輪一樣,刻畫出身體與服飾的輪廓與時間的歷程。

Dolder Grand Hotel by Foster + Partners


TEXT=Daniel INFO、PHOTOS= Foster + Partners / Nigel Young

「終於有人明白頂級飯店應該是什麼樣子。」這是不少觀光客到達瑞士蘇黎士今年四月重新開幕的The Dolder Grand Hotel時,所得到的第一印象。



The Dolder Grand
Hotel擁有絕佳地利,得阿爾卑斯山環抱,俯看蘇黎世湖美景,成為蘇黎士當地的觀光地標,自1899年開幕以來,一直是歐洲豪華觀光飯店的代表之一。其
前身是一座SPA水療中心,設計師Jacques
Gros當時是依瑞士盛行的田園建築風格規劃,透過設施周圍的美麗風景和靜謐氣氛,讓訪客達到充分放鬆修養的目的。為了與新時代接軌,2004年開始規模
400萬美元的重建計畫,並於今年四月重新開幕,原本已經露出些許老態的建築以令人驚豔、充滿光采的現代面貌重回世人目光之中。



整個建築翻新工程,由倫敦享譽國際的建築師事務所Foster & Partners操刀,其方案重現了Jacques Gros最初的規劃邏輯,突顯中央飯店主樓的歷史特色,同時將整座設施與周邊環境作了更完善的連結。

建築師首先拆除掉部分後期增建的不良建物,將主樓外牆顏色改回飯店落成之初的紅色與赭色外觀。之前入口設在主建物背面的安排不儘令人滿意,新的安排則將大廳入口移到南方面向蘇黎世湖,可以讓來賓從第一眼就驚異於周邊美景。




第二項重點是兩翼的新建築和附加的運動設施。飯店主體連同兩翼的外牆以鋁質的飾板覆蓋,同時構成客房陽台的欄杆,讓新舊建築融合並存。飾板上的紋路特意設
計上設計成樹枝狀,如此一來,它不僅具有裝飾及遮陽的效果,同時與周邊的森林形成共鳴,整理處理手法細緻而令人耳目一新。

新建的兩翼除了客房,分別為分被規劃為新的大型宴會廳及水療中心,後者更是這次重建的重頭戲。巨大的SPA區域面積廣達4,000平方米,表面粗獷的彎延
石牆讓室內與戶外景觀連成一片,在其中浸泡的賓客如同置身在峽谷之中,部分區域刻意鑿洞引入陽光,形成動態的光影變化,加強自然環境的空間意象。



整體來看,這項計畫不只是單純的重建和擴建,其中包含更全面的實質改變,像是利用地熱及特殊的保溫隔層,The Dolder Grand
Hotel重建後,面積擴充為兩倍,能源消耗卻只有舊建物的一半,實現Foster &
Partners一向主張的綠色建築概念。Dolderbahn登山火車(cog
railway)也在飯店區重新設立一座車站,更便於附近居民前往利用中心內的休閒運動設施,改變飯店與周邊區域的互動關係,讓The Dolder
Grand Hotel在整個社區中扮演更多樣化也更具意義的角色。
DFUN設計風尚誌

Dreamland: 1970年代起的建築實驗 in MoMA

TEXT=Daniel INFO、PHOTOS=MoMA



在二十世紀的西方文化演進過程中,紐約扮演著關鍵性的角色,這座城市是幾乎所有人認知裡的「現代性」(Modernity)的具體呈現,文學、電影、藝
術……每個領域都看得到紐約大量出現;它本身人們具體建構現代性的實質空間場域,也啟發出各種對現代性的想像,現代建築的興起與各階段的轉變也清楚地記錄
在這裡。

位在紐約曼哈頓中城布萊恩公園西側和北側,矗立了不少1970年代的辦公大樓,外觀設計不約而同採用灰色調的玻璃和長條石材構成的垂直立面。如果鄰近的克
萊斯勒和帝國大廈象徵著旭日初升的現代建築風格,這些晚它們五十年興建的後進所表現出的單調機能主義設計取向,反而更像是現代風格缺乏想像力的註腳。

真正有趣的是,建築的時尚潮流總是週而復始不斷更迭,這個時代獲得激賞的建築物,可能在下一個十年就被批評為俗不可耐或是令人乏味,情況也可以正好相反。
紐約現代博物館(MoMA)去年七月開始一項名為「Dreamland: Architectural Experiments since the
1970s」的展覽,說明了建築思潮與實務不斷衝突、變遷的辯證關係,與70年代街頭實際可見的單調建築相比,同時期建築師各種異想天開的構想甚至能讓廿
一世紀的今天相形見絀。



MoMA舉辦「Dreamland」緣起於前不久將一位建築設計師Rem
Koolhaas的著作及設計圖面納入永久館藏;事實上,Koolhaas一幅以水彩創作的《Plan of Dreamland》
(1977)就是這項展覽名稱的由來。策展人Andres Lepik及Christian Larsen表示,Rem
Koolhaas在1978年發表的專書《Delirious New
York》,以事後回溯的角度去探討曼哈頓城區的發展歷史,他針對各個建築設計案例進行歷史分析之,同時又加入對其他設計概念可能性的探討,藉以凸顯都市
生活與建築兩個層面在理念與現實之間的對比。Koolhaas扮演一個熱情觀眾的角色,把設計和自己在街頭所見直觀地連結在一起,這種帶著玩興的論述方式
在30年前,即使不是獨一無二也算得上是相當新穎,和其他現代主義嚴肅的論述風格形成二極,代表同時期建築設計風格向後現代主義的轉變。



紐約市一直是一塊夢想者的大磁鐵,對建築師也不例外,對更早的世代而言,城市設計嚴守機械式的棋盤格狀規劃,整座城市就像一部上好油運作順暢的機器,但這
種觀念經過半世紀逐漸活力。尤其到70年代晚期,紐約市的財政狀況因石油危機而跌落谷底,理想中的現代城市也受到多數人的遺棄。

當時許多歐洲建築師來到紐約,想找尋一塊能自由發揮想像力的實驗場。或許他們認為自己的構想將成為紐約復興的救贖力量,或至少正值發展低潮的這座城市會更
願意放手一搏。總之,Koolhaas與其他年輕建築師在危機與混亂之中,反而發掘出一種新的、帶有濃厚實驗意味的社會互動典範,從過去的嚴謹態度中被解
放出來,讓設計師和民眾同樣感受到令人振奮的魅力。當時各種探討建築烏托邦的成果被大量保留在MoMA館藏中,經過三十年時間的沈澱,透過
「Dreamland」展覽又重新確認了他文字的影響力,也讓我們回顧紐約甚至全世界的建築,是否真正朝向設計師的理想接近。

實際的展出作品都是由MoMA永久館藏中挑選出來,形式以繪畫為主,也包含二十多件的模型。其中大部分作品都著重在超大型建物,鉅細靡遺地描繪出一座由各
種新穎的建築物所組成、完全不同的紐約。有些作品讓人對科幻小說裡的奇幻場景產生直接聯想,例如Hans Hollein的《Urban
Renewal in New
York》,把曼哈頓下城區變成一個巨大的昆蟲型機器,策展人Lepik解釋這是對柯比意「房屋是用來居住的機器」一說的諷刺性延伸。Gaetano
Pesce畫面陰沈的《Church of
Solitude》則是描繪了一座地下城市結構,將紐約向上發展的建築趨勢倒轉向地下。這些作品表面上雖然是各種激進主義思維的集合,但絕大多數的概念出
發點都專注在解決實存環境中的特定問題,只是他們所採行的解決方案都傾向於直接進行全面性的都市更新。

除了純粹的空想式圖像作品之外,這次展出中還包含其中有不少有真正施工完成,當然和畫作相比,這些模型的設計構想要保守得許多,這樣落差正好讓我們看到設
計師在理念與實務之間的掙扎。而且這股由70年代興盛的思潮隨時間推移,逐漸失去力道,雖然具有高度創意,但狂想的成分愈來愈淡。到如今,紐約建築甚至被
批評已經失去啟發作用,尤其是和中國或杜拜相比。MoMA舉行「Dreamland」是單純的歷史介紹,還是想重建紐約內在的實驗精神?

DFUN設計風尚誌

Canoviano Taipei 從台灣大師看見清新義大利

TEXT=Hui Hui Wu PHOTO=Hui Hui Wu

「Canoviano」是位於米蘭附近的一個小鎮,當地獨特的清淡風味料理是完全跟以往濃郁口感的義
大利烹調手法完全不同。日本東京早在幾年前,由著名的日本義大利料理師植竹隆政加上知名建築師安藤忠雄創造的Canoviano
Cafe,刮起一陣「植竹流」義大利料理旋風。台北也在2007年引進「Canoviano Taipei」,加上Taipei
101李祖原建築師事務所的原堂室內設計,把「植竹流」義大利料理推到最高境界。



走進「Canoviano
Taipei」,環顧整個空間,眼前呈現的是一種無壓力的暖色系大廳,乾淨俐落的線條,觸感柔和的材質,彷彿有一種太空艙裡飄飄然的感覺。雖然這是一間義
大利餐廳,但是沒有華麗的水晶吊飾燈垂吊著,沒有沉重的花紋布幔懸掛著,更沒有奢侈的古典家俱擺設著,一切以簡約明亮的設計加上燈光效果來彰顯整體飲食氣
氛的不平凡。


以整體空間來說,原堂設計團隊以日式優雅加上一點義大利建築的穩重,米白色調展現出一派低調奢華。挑高明亮的空間是整個設計的重點,加上花崗石縱樑的搭配
彷彿置身於古世紀歐洲教堂。直立面晶瑩剔透的玻璃把入口掩映在涼爽的陰影之中,並以此強調把陽光從室外帶入室內,造成視覺上過渡和轉換的趣味性。雖然燈具
造型並不繁瑣,但是在配置方面相當頗費心思,以次要燈源去襯托主要燈源,吧台的設計融合了時尚潮流和現代風格,再加上底部的裝飾燈光,在淡黃色燈光的烘托
下更顯幾分神祕。整體搭配令顧客倍感舒適無壓力,呈現出現代設計的人情味。



從設計中,不難發現原堂設計團隊將設計融入了對生活意義的理解和對健康生活的嚮往,以人為本的主題貫穿此餐廳由內而外的每一個細節。這些理念也是「植竹
流」所希望傳遞給顧客無負擔的新美食主義。可以說是「美食」和「室內設計」兩者相輔相成,在調和視覺和整體氛圍中,「Canoviano
Taipei」所帶領的餐廳設計是不容小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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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oviano Taipei設計團隊
李祖原建築師事務所
成立於1978年,由李祖原和王重平兩位名建築師共同創辦於台北,目前在上海、北京
及瀋陽都有辦事處。在這近三十年來,完成的作品高達兩百多件,在建築方面或是室內設計方面都擁有極高的評價。「原堂」是李祖原建築師事務所裡的室內設計部
門,從他們的作品可以看見對建築空間的尊重,不只有在空間基礎上的改造著手,還很注重細節到整體的影響,力圖展現出獨特的「原堂」風格。


代表作品:
1. 「Canoviano Taipei 」(2007年)
2. 「Taipei 101」 (2002年)
3. 瀋陽民營企業大樓 (2001年)
4. 台北西班牙辦事處 (2000年)
5. 高雄長谷世貿聯合國 (1992年)
DFUN設計風尚誌

Antonino Cardillo:凸面屋(巴塞隆納)

埋在石材裡的佛朗明哥舞
【CURATOR= 馬修 INFORMATION、PHOTOS= Antonino Cardillo】


作品小檔案
地點:鄰近巴塞隆納,西班牙
時間:2008
面積:兩層樓分別為230以及130
最高高度:10公尺

如果建築就像埋藏在石材裡的音樂,它的肢體可以舞動嗎?也許照片中的建築物總是靜止不動,但事實上,它卻不停的轉變,包括裡面的人和燈光都是如此。

位於地中海,一棟被林野和波浪狀石牆圍繞的小屋裡,一道傾斜的光就像無數細劍,短暫的刻畫每座牆面,就像反覆無常的巧手。究竟在時光的流逝下,這道光能夠寫下多少的故事呢?


一道彎曲的牆面和光影嬉戲。光線浸浴著牆,但在一瞬間超越了那道弧線,必須用一條切線來決定光亮與黑影的邊際。這個動作帶來了不確定、易變性、蔭蔽以及難以形容的美。


由此一來,透過建築的肢體,燈光為建築做了解釋。就像肌肉上的陰影,它的形式既明確又充滿了決定性。

這裡,就像一曲佛朗明哥舞,軀體崩離,侵入空間,不去定義空白,亦不詮釋在其中舞動的各種可能性;肢體與感官皆然,敏銳又精確,神秘卻閃耀著光輝,封閉卻又充滿了多種可能。軀體裡潛藏的另一副軀體,壓抑地、懸疑地,持續地藏匿在這條曲型軌道。

然而,就像一段佛朗明哥舞,動作的發展,它難以言喻的熱情,只因為那一瞬間的成功而真實存在。那莊嚴、靜止的瞬間彷彿挑戰著永恆。

以此,平滑、高聳與靜止,一堵牆反抗沉默。而這樣的靜止反常地支持之前的舞動,賦予其本質更多感動。



Antonino Cardillo


築師Antonino Cardillo曾和Iolanda
Lima教授共同接受訓練長達五年的時間,並且協助她完成的多本科學著作,包括在Palermo的建築史。2003到2004年間他在米蘭的Nonis
Maggiore事務所以及羅馬的Manfredi
Nicoletti工作。從2004年開始在羅馬開設自己的建築事務所,專精於建築、室內設計、都市設計以及景觀建築。他也為英國的Blueprint雜
誌以及Alitalia航空雜誌撰寫文章。最近,他投身於Cesare Casati
教授所指導的室內設計實驗室,他們的作品被選入2008年聖彼得堡的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Dialog。Antonino Cardillo大多數的設計以及出版品散見於多本國際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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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yond Cartoon 別處卡通--亞洲當代藝術聯展

【TEXT=楊諮宜 PHOTOS=Beyond Art Space 提供】


卡通是多種藝術表現樣式之一,富含著多種釋義。二十世紀初大量出現在報章雜誌,它們帶有幽默或諷刺的意味,作為闡釋社會狀態和政治情況的隱喻符號。60年
代美國流行藝術家羅依‧李奇登斯坦(Roy Lichtenstein)、安迪.沃荷(Andy
Warhol)、運用流行文化符號複製與創新的創作模式,將卡通打破了原本僅限大眾文化範疇於而進入了當代藝術的殿堂。

策展的Mila
Bollansee米拉‧博蘭西表示,年輕的亞洲藝術家非常努力地在社會的急劇變革和他們樂此不疲的藝術表現中找到藝術的平衡點。卡通藝術就是一種非常好
的讓亞洲藝術家們用他們的智慧和感覺去創作正宗的、與當代生活相關的藝術作品的媒介形式,卡通藝術本身也更直接地進入觀眾的靈魂。與當代藝術其他表現形式
相比,卡通表現形式更能不晦澀的表達自身。在日本最先興起卡通藝術潮流之後,中國藝術界當然也開始廣泛運用這一表現形式並更多元化地表現它。“玩世現實主
義”是對政治和意識形態的批判,而“卡通藝術”則更敏感、更人性化的表現藝術家自身對生存狀態和社會現實的批判。每個卡通藝術家都能找到自己的方法去評價
他/她自己感受到的社會和生活。


像1982 出生於日本千葉縣的年輕藝術家Ryoko Kato 加藤遼子的作品慣常描述自我想像自己與北極熊之類的聰明動物們居住在一個夢幻世界裏,與此同時,它們又是日本工業環境的受害者。她所描繪的人物經常表現出悲傷失望和迷茫感。

中國楊納創造的青春、富於感染力的少女形象,濃妝豔抹,充分展現了女性的柔美和性感,是性感而時尚的偶像。她的創作啟發我們思考中國當下的生活,一種所有障礙、禁忌、道德義務逐漸消失的無拘無束的生活。
台灣的石大宇創造了“吒龍”,一個身材滾圓、有著祥雲刺、天真可愛卻叛逆十足、渾身帶勁的卡通形象。創作原型脫胎於哪吒與李小龍。這兩個經典人物都有著誠實、正直、勇敢和開創新局的叛逆性格,其精神和影響力早已超越時空的局限。

Mila
Bollansee說,來自“亞洲卡通藝術”的強烈攻勢已經向我們展示了它無限多樣的表達方式和在我們社會的變遷中,那感覺混合著喜悅與思想深處的哀傷。
它也是一種堅定的代表自身、非常幽默的方式,同時也可能同動畫和視頻等其他的媒介相結合。基於這已開始呈現的強大的建立在“卡通藝術”之上並在調整中進步
的模式。毫無疑問,“卡通藝術”將會繼續發展,我希望它保持鮮活的形象並作為人類不朽的青春與快樂的靈魂進入藝術雋永的殿堂。
DFUN設計風尚誌

童心未泯 搶進Kidult一族

【TEXT=楊諮宜 PHOTOS=Pixie、廠商提供】

Kidult
童心未泯 搶進Kidult一族
原創、企業公仔風潮


「公仔」這個香港外來語是源自於香港對人偶(figure)的通稱,原始的語意跟台語的尪仔的意思相通。

人偶早在人類遠古,捏土、製陶、磨石、刻木的手工藝時代就已經登場。長久以來,人偶或為偶像拜,或為感情寄託,或為兒童的玩具,出現在我們生活的周遭。

二十世紀初,漫畫卡通躍上印刷媒體及動畫電影上,大眾文化興起。這些漫畫卡通人物所衍生的人偶商品透過工業化的大量生產,不但小朋友喜歡,也風靡了從小接
觸這些漫畫卡通而逐漸成長﹑童心未泯的大朋友(Kidult),成為一代一代兒時回憶的鄉愁進而衍生出大朋友的玩具收藏市場。

但是提到為人偶賦予現代藝術創作元素就不能不從香港說起,一直擔任世界玩具工廠工藝基礎成熟的香港,二十世紀末出現了原創、不同於商業大量複製卡通人物的
塑料人偶。這些自創角色不是來自夢幻的卡通世界而是取材於街頭的滑板、衝浪板、籃球及塗鴉與街舞等流行文化。身上裝飾著紋身刺青、耳環、項鍊、穿著垮褲腳
蹬名牌球鞋,反映了年輕人自由街頭文化精神。

其中先驅者Michael
Lau透過SONY公司引進擁有悠久人形文化的日本,不但大受歡迎而且造成原創公仔的流行風。同時還引起歐美藝術界的注目,漸漸被接納成為新的一種雕塑藝
術形式。另一方面,透過公仔媒材可大量複製的特性,將普普藝術的意念帶入,成為一種新的設計師與藝術家玩創作的畫布。

這項潮流不久也吹到了台灣,香港的「公仔」為人偶尪仔的傳統意涵帶來了新生命,觸發台灣新一波的公仔文化。

目前台灣不少設計師開發出個人公仔設計品牌。像Pixie總監、著名的公仔設計師Mark Chang的代表作《So
What》,小猿人表情無奈、兩手一攤的,呈現一種「我就是想這樣做,你能怎樣?」的態度。將個人的心情態度反射在角色創作上引起普遍的共鳴。除了設計師
的原創作品,還有取自插畫家的角色的公仔,也有許多青年創作者也受此風潮影響紛紛自創角色人物,台灣的創意產業正蓄勢待發。

「公仔」重新賦予人偶生命,還反向改變既有的企業公仔。像7-11的《OPEN小將》除了為企業量身打造原創趣味性十足之外,2007年還推出由國內外
12位藝術創作者的藝術版《OPEN小將》創作。而台灣設計品牌包
Santana的企業公仔《撒旦‧那兒》,顛覆了撒旦的刻板印象,將品牌立體具象化,並且延續每一季推出新品的精神,而衍生不同的面貌出現。SONY公司
也為電腦的光學周邊設備商品,針對目標消費群,創造出四個萌到不行的kawaii《光學女孩》角色。

真正讓公仔隨處可見環繞在我們生活周邊的是連鎖便利商店的推波助瀾,香港著名角色設計師的RichardWong所設計的《 Ci
Boys》公仔,不但在飲料淡季推出品牌公仔行銷之外,也融入台灣時令在考季推出考運公仔造成熱潮,使得新一波的公仔文化除了往藝術殿堂發展之外,也流竄
到我們的生活周邊。

DFUN設計風尚誌

台灣嘸設計? 20公共設施好設計vs.爛設計

【TEXT=楊諮宜、陳錦晶 PHOTOS=楊諮宜攝、設計師提供】



什麼是好設計?一百個設計師有超過一百零一個答案。這次D-FUN不朝什麼是台灣公共設施的最好設計與最爛設計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而試圖藉由各個設計領域找出有代表性的設計師來談一談心目中好的公共設施設計與爛設計,從中回溯反思出好的公共設施應該具備那樣的條件。





當然,不乏像高雄茄定的情人碼頭或是藝術家參與的台中火車站候車椅這樣美觀的好設計。但是更有趣的是,對於公共設施的好設計最常被提及的反而是政府的交通設施,像高雄捷運、台北捷運、台灣高鐵以及雪山隧道。



彩妝設計師游絲棋說的直接:「因為老家在宜蘭的關係的需要常會兩地往返,有了雪山隧道之後,大幅的縮短了交通往返的時間,省時又便利。」





居住在高雄的金工設計師楊承峰提到台灣高鐵的方便性,可以隨到隨搭,不像飛機要通關檢查,兩個小時內就到台北到高雄了。而對於什麼是爛的公共設施的設計這
個對照組,美學考量也不是擺在最前面的,反而幾個設計的美輪美奐的公共設施因為與附近環境能不能融合或是實用價值受到質疑而入選。





服裝設計師蔣文慈就指出「有一些新建的橋樑設計得很用力,流線型的圓弧造型與漆上紅色或粉綠色的鮮明色彩,有的晚上還會打上七彩霓虹的燈光。但所處地區卻常是偏僻的鄉下地方,週遭是殘破的房舍與不太乾淨的河流。感覺上好像是怪物入侵破壞了寧靜。」





建築師孫勝輝認為「若設計者只強調個人風格,把建築當「自己的作品」設計,著重展現造型功力及失焦的美感;不思與自然協調,並把建築物蓋在環境最
美的地方(通常是最脆弱與敏感處)、不會節約能源、不考慮日後使用及維護的方便性或損壞自然環境。終究會閒置成為人們不愛用的建築物,也就只能「孤芳自
賞」了。」





在我們訪問的當天,孫勝輝又接到一個來電洽詢是否能為其解決一個因設計不當導致使用者很困擾(很熱又漏水)的建築(得過設計獎的),孫勝輝無奈的
說,這個案例早在預料中,所以這些不當設計的改善預料也將是他們的重要業務。似乎也對於這幾年許多公共設施淪為「蚊子館」作了最佳的註解。






Design 



法國愛麗榭宮的家具風格

【TEXT=梁佳鈴 LIANG, Chia-Ling (巴黎索邦大學傳播學院)】



如果說設計是一種概念的延伸,那麼藝術則是一種信念的實踐。法國「1968學運」除了顛覆了權威體制,也全面性地改變法國社會、文化與教育體制。有個面向
卻較少受到我們的關注:法國學運後的設計時尚,從此偏向現代主義的義大利風格,造型偏向幾何與對稱造型,創作更自由,設計不純粹只為家具的功能性,而是美
學信念的實現。



巴黎哥伯林家飾藝廊(La Galerie des Gobelins) 目前展出法國知名設計家皮耶波朗(Pierre
Paulin)的作品。自承是「權力的侍奉者與公僕」的波朗,先後為法國總統龐畢度與密特朗打造愛麗榭宮總統官邸的家具與擺飾,從他的風格呈現,更可看到
法國政治權力接替,以及整個社會的微妙轉變。





二次大戰後戴高樂總統帶領法國從破敗中打造繁榮新局,被稱為法國「榮耀的三十年」(Les Trente
Glorieuses)。但是長期被忽略的社會嚴重貧富不均現象,引發68學運將法國帶入全新的時代。長期擔任戴高樂政府總理的龐畢度,當選總統之後卻與
戴高樂時代做切割。戴高樂亟欲重現舊時榮光,龐畢度則帶法國往現代的新方向前進。波朗在訪談中提到:正如他短短一屆任期所留下的龐畢度當代藝術中心,龐畢
度很清楚他所要的是極端的現代性。也因此,愛麗榭宮擺設也全然走現代化,家具擺飾成了權力風格的展現場域。



皮耶波朗在五O年代開始以《蘑菇》(Mushroom)單人座沙發展露頭角,放在今日的時空仍充滿前衛感。他善用彈性材質與幾何造型設計為龐畢度
打造全新的愛麗榭宮,傳統法國宮廷風格早不復見。現代性、極簡,正是龐畢度所要的權力展示,甚至往北國簡約與英國清教徒的風格靠攏。八O年代左派密特朗上
任後,波朗再度被委任愛麗榭宮的總體家具設計,這時,不同的是左派密特朗要求往古典風格靠攏,風格完全相反。





身為法國設計師,波朗卻遺憾他的設計被法國「排拒」,他當年為右派的龐畢度總統做設計,即便後來他也為左派密特朗政權服務,仍得付出代價,他的作
品被左派視為是過時的設計。這也說明無論任何領域都無法脫離政治的糾纏,更何況為權力服務的波朗當然無法倖免。同時波朗的設計偏向現代風格,不夠法國,反
而是荷蘭、日本、比利時與美國等地的買主較偏愛他的作品。

DFUN設計風尚誌

設計的祕境 Tord Boontje的秘密花園

【TEXT:葉穎 PHOTO:葉穎/Moroso】


關於創作,怎麼從靈光乍現到碰的到摸的著的物件?不論最後的成果是藝術品還是貼近生活的產品,這中間從彼到此的路徑,想必是無人不感到神奇與興趣的!

也正因為這中間看似可被控制卻又無法全然被理智跟規劃所掌握,多年以來宗教與神密的成分,或多或少會被當做解釋所以然的原因之一。


在Moroso米蘭展場剛剛展出的The Little Wild Garden of
Love,或許可以視作將這個過程詮釋到位且清晰易懂的例子。即便身為設計師的Tord
Boontje謙稱,從入口的手寫字、雨聲嘩啦的櫥窗、乾冰盈室到鏡室折射空間等等,不過是為凸顯Moroso專為花園戶外所設計的家具。實際的物件與剪
影不時穿插在牆面與地面上,加上Tord Boontje本人手繪塗鴉的過程不間斷的以投影的方式,顯像在家具跟陳列上。Tord
Boontje針對自己Wednesday Light作品的自訴的歷程,讓人身處其境,逼真程度幾近回溯到那時那刻。


Tord Boontje構想出Wednesday Light時,正遇到設計生涯的瓶頸。當時妻子懷著他們的第一個小孩,Tord
Boontje一面陪產,一面在設計工作上試圖將自己放空,一天小孩開始學走路,他陪孩子到公園散步,走累了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仰頭看見陽光照射的樹蔭灑
落地面的影子,讓他頓時有了靈感!「什麼是可以無需語言溝通,甚至突破國界藩籬就可以牽動人心的題材?」「帶有童話感的剪影!」他在樹蔭下、內心深處激動
地迴盪著這樣的答案,促成他以Wednesday
Light為起點,一直延續至今的作品主軸。當時正逢極簡風格盛行,那樣以繁複為基調的剪影表達成為時代先鋒,替Tord
Boontje帶來至今不墜的國際聲望。

在Moroso位於米蘭家具官方展場之外的展外展上,構思Wednesday
Light的過程無聲地播放,如絮語般,隨著走馬燈似的光影流轉,尤其當這一系列Moroso戶外家具系列裡,悠哉百分的戶外躺椅、吊床錯置在展場裡頭,
選一處搖搖盪盪的位置坐下,除了可以看到Tord
Boontje精心布置,如當天公園裡的樹影再現,還配合著他本人佈展中徒手繪出花鳥圖樣的短片,乾冰輕煙裊裊中,秘密花園的主題很是貼切,令人迷戀幻覺
卻無以清楚名之從哪兒被蠱惑的神秘感,然而神祕以及不一語道破之間,在我看來卻是身為設計者-Tord
Boontje最忠實的心裡秘境、最懇切的自述與創作剖析。

DFUN設計風尚誌

吭?設計和藝術的界線在哪裡? 荷蘭HUH告訴你答案

TEXT=Mina Wu PHOTOS=HUH 提供


在亞洲,設計和藝術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一方天空。因為我沒有在台灣修習過藝術或設計課程,所以我常常會被人家問我「妳做的作品到底是設計還是藝術」這樣的問題而困惑著。

直到最近我才發現,即便歐洲,大部分地方也還是把藝術和設計分得清楚,大約是我的環境特異,所以我求學生涯中,一直沒有考慮過要把設計和藝術分的清楚的念
頭。但是自從進了Design Academy
Eindhoven之後,然後隨著我開始在雜誌上被採訪,我也不斷的被問到我如何定位我的作品的問題,所以漸漸的,我才開始把設計和藝術做一個定義上的區
分。


其實說到底,這還是很個人的區分法。畢竟不管在台灣在荷蘭,我都沒有讀過類似設計概論或是設計史/藝術史的課程。雖然在台灣的各位可能心中都已經有定論藝術和設計各是什麼東西,但是用我的看法來換個角度思考看看,或許你會看到一些不同的景色。

我把作品拆解區分成三個要素:核心概念、實用性、裝飾性。藝術作品最主要的構成份子就是概念,或者可以說,背後的故事。藝術以表達概念或背後的故事為目
標,實用方面不在考慮範圍中,而裝飾性,或說,視覺效果則是不在最主要的考慮範圍中,所以有最好,但是沒有也稱不上致命傷。

相對於藝術站在天平的另一邊的,是手工藝。手工藝的主要目的就是美化生活所以裝飾性和製作技巧最重要,沒有概念在背後支撐也可以。能不能被使用則是其次,裝飾也是一種使用手法。

介於其中的就是設計,設計不管是要改變現代人的生活或是美化、提點生活,重點是要被使用。但是因為「美」是一般性被大眾需求的,所以裝飾性也要有。而因為
設計是有目的性的(改變或提點生活),所以必須要有背後的概念存在。但是概念這種東西因為抽象,所以沒有必要搞的像藝術一樣,跟日常生活脫離。


我自己是常常覺得,設計像道教一樣,以服務世俗為主要精神。

這樣的想法,其實還是傳承自我大學Gerrit Rietveld
Academie。這間由名建築師創辦的藝術學院,在荷蘭算是數一數二的藝術學院。校風自由奔放,兼容並蓄,在這種近乎於熱情的藝術學院中,不難想像設計
相關學系如珠寶設計、室內設計、建築、產品設計和服裝織品設計等系別,也染上一些藝術家的瘋氣。所以這次我想要介紹的,就是從Rietveld畢業的學生
所組成的設計團體「HUH」。

HUH一開始只有Rietveld(及姊妹校碩士班Sandburg
Institue)的畢業生,然後漸漸也有其他荷蘭「藝術學院」所畢業的「設計師」加入。成員間其實各自獨立,只是有相似的背景。一週或兩週開一次會,分
配工作、追討進度,其他時間各自在自己的工作室--有些甚至不是同一個城市--中工作。當初會想成立這個HUH(發音聽起來像「吭?」,也的確是這個意
思)這個團體,也不過單單想著團結力量大,這樣比較好在銷售市場上佔一席之地。不過這幾年下來,也倒有一番成績。他們的作品很典型荷蘭的,帶一點幽默,帶
一點懷舊。你喜歡的舊椅子(或是他們自己找到的舊椅子),都可以改造成搖椅;餅乾罐子做成的珠寶;舊酒杯堆成的蠟燭台…我問他們,難道沒有人問過你們,設
計和藝術的分界嗎?

創團元老之一Suzanna回答我,有啊。

我問,那對妳而言,設計和藝術差別在哪裡?

Suzanne理所當然似的回答:「吭?設計可以拿來使用,就是這樣啊。」

啊。就是這樣啊。我突然有一種我之前一直想太多的感覺呢…。

DFUN設計風尚誌

聯外動線翻轉的新形態住宅 Aatrial House by KWK PROMES

TEXT=Daniel INFO、PHOTOS=KWK PROMES



一般住宅最理想的要件是什麼?應該是擁有大片採光、寬闊空間的簡單設計,加上一些摩登的家具和安靜的周邊環境。相信大多數人都能同意這樣的標準,這也是Aatrial House真正想傳達的想法。

不管在那一國、那一個地區,建築設計的核心必然離不開空間配置及聯外動線的安排。一般房屋內部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外觀上必然有一個向外的開口,也就是連接
對外通道的大門。波蘭建築設計公司KWK PROMES的主要負責人Robert
Konieczny對這套常規卻有不一樣的看法,他蓋了一棟獨棟別墅Aatrial
House,特別設計的車道與中庭,重新定義建築之中開放與封閉、門戶與視界的關係。



Aatrial
House位在波蘭西南部的奧波萊(Opole),這個地區是波蘭最富庶的省份,二戰前曾被德國佔領,現在與德國在各方面的交流十分密切,擁有大批優秀的
手工業者、工商業人士及技術工人。城鎮建設與密布的森林相連成片,景觀相當宜人。由於經濟相對富裕,當地自1970年代開始,盛行「方塊屋」(cube-
houses)的樣式,格局類似獨棟的別墅。

為了不讓房屋本身在周遭環境之中變得太突兀,Aatrial
House的設計也是採用方塊屋的的基本形態,但結構上做了很多細緻變化,把方塊表面局部拉長、彎折,整座建築的內外空間、包括牆面、樓板、中庭及四周露
台的相對位置因此改變。從房屋的整體外觀來看,它仍然是一個由強化水泥構成的巨大立方體。外牆表面保持水泥的質感,其他附加元素則是清一色的深黑木材,形
成清爽俐落的對比。大片的落地窗讓室內視野與庭園連成一片,將可遠眺森林地帶的地理優勢發揮到最大。



美中不足的是由西南方進來的車道,如果依照一般有附車道車庫房屋的設計,勢必要決定出所謂的「正面」,方塊的概念就受到破壞。所以設計師想出一個奇妙的解
決之道,為了避免讓車道直接穿過庭園而破壞景觀,首先由由鄰近其他工地運來成噸土方,將整個花園墊高,車道順著原本基地向東面傾斜的坡度下降2.5公尺,
穿過主建物下方,再上升直接進入中庭。車道與兩側的擋壁全部以粗獷的花崗岩舖設而成,進一步與庭園區隔開來,突顯車道空間與環境的對比。



傳統上,戶內中庭的功能是私密、放鬆的空間,在Aatrial
House這裡卻被交通、出入口的角色所取代,讓建物整體外觀向外封閉向內開放,和一般住宅正好相反。如同KWK PROMES所言,Aatrial
House的確是一種新型態的住宅空間概念,絕不只是功能性的調整,頗有為藝術而藝術的味道。這項理念如果不是用在私人住宅,而是博物館、美術館這類的展
覽空間,應該會更有氣勢。

地點:波蘭 奧波萊(Opole)
設計單位:KWK PROMES
主要設計師:Robert Konieczny
設計期間:2002-2003
施工期間:2003-2006
基地面積:10,057平方公尺
建物面積:660平方公尺
得獎:
2008 The International Architecture Awards
2008 World Architecture Festival Awards
2007 Grand Prix, Leonardo
2006 WAN House of the Year Award
2006 Mies van der Rohe Award提名


Robert Konieczny
1969年生於波蘭Katowice
1996年畢業於紐澤西Institute of Technology
1998年Silesian科技大學建築碩士
1999年與Marlena Wolnik(1973)成立KWKPROMES

KWK PROMES是唯一列名在101 Architects
directory的波蘭建築設計公司,在當地相當出名,設計過不少私人住宅及教堂等公典建築。由Robert Konieczny與Marlena
Wolnik於1999年共同成立,目前另外在愛爾蘭設有辦公室。

這對波蘭二人組認為設計靈感充滿於生活周遭,建築設計師必須培養足夠的敏感度和鑑賞力,將這些最佳方案發掘出來。他們的設計案都是從強烈的單一概念所發展
出來,實際建案需要的細節、技術、結構、材料都是由此而生。這樣程序讓他們的設計方向可以跳脫習慣與成見,發展出更新穎的構想。